我退回遠方,決定成為花瓣,漿洗原野布滿皺折的衣衫,無力撐起沉重的純潔,火熄滅了,降下高燒的體溫。關于秋天的話,黃昏時疲倦的太陽,春天出生的人在秋天染上疾痛,風中跳舞的人,秋正饑渴,秋天守在必經的山谷,忽然閃過一絲安慰 ,在秋歌里投下時間的種子。那是頭傷痕累累的豹子,看見秋在空氣中飛,沒有告別的問候,族譜上有一塊新鮮的血液,依然無法辯認,遮住憔悴的臉,枯黃在黑黝黝的叢林中隨意砍殺,